那是住在她们窑洞对面的男知青,一只被恋人抛弃的孤雁,也是一个把回城工作机会主动让人的傻瓜。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听到那男知青的歌声,杜鹃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们这群人,似乎被整个快速变化的世界给彻底遗忘在了无人在意的角落。
进入五月下旬后,张宏城又忙了起来。
火车站那边还在建设,几个合资项目里除了古泉山酒外,都还没开始正式投产。
但他已经把目光放在了更远的地方。
逐年扩大的京城大学生法务援助小组如今已经发展壮大,甚至还独立出去了两个私人律所。
应老关系户张宏城的邀请,一支十多个法学教授和学生组成的团队来到了h县。
张宏城如今是县z兼任县诿副书纪,已经实际全面主持工作。
他在会上强行推进了一项培训工作。
从五月到六月底,全县组织公安、法务系统的工作人员进行重新培训,尤其是县两院的工作人员。
当年能进这个系统的人基本只看出身,缺乏业务能力和专业知识的比比皆是。
所有人都必须进培训班回炉深造。
只有通过了考核的人才能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不合格的一律调去其他的单位。
全县人都以为张宏城不过是借机巩固自己的地位,不过以他现在的威望,倒也没人说什么——领导要烧火,下头自然得抱着柴火奉陪。
甚至不少人还很希望自己能调离公安和法务单位。
理由——这几个单位实在是太穷了!
“城关镇所里已经成立刑警队,都是队伍军人或者老公安出身,”郭涛在给张宏城汇报工作,“派出所如今的人员编制已经满了,混日子的都被我扔去了乡下或者干脆调去别的单位。”
“联防队那边是我退伍的战友在管,已经开始民兵级别的训练,不听话的一律开除,就是可能要多批一点经费。”
张宏城拿笔记上。
“这次培训后,你带着经费跑一趟省城,多申请一些警用器械下来。”
郭涛点点头。
“张县,你让我办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