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的,右腿往旁一跨,左腿一靠,右腿再一跨出,不过几息就移动到两丈开外。
“那个,苏幻,今儿真不巧,我们改日再聚——”
再然后,这人一溜烟又跑了。
凤宁萱:?
萧赫将酒杯往桌上一放,不怒自威。
“追。”
陈济安当即领命。
不多时,江临就被抓了回来。
陈济安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拎着。
江临笑得比哭还难看,频频看向凤宁萱,无声地向她求助。
凤宁萱淡淡然说了声。
“该。”
他自己一身红,还见不得别的男人穿红。
江临哭丧着脸,对萧赫求饶。
“萧……不,皇上,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堂堂首富江家的继承人,如今完全失了脊梁骨。
先保命要紧。
萧赫看在凤宁萱的情面上,没有多做为难。
“既然江公子这么喜欢风月楼,陈济安,送他一程。”
“是!”
凤宁萱提议。
“不如让他将功折罪?”
关于那暗商道一事,她还真得问问江临。
……
所谈之事机密。三人转去雅间。
江临听完凤宁萱的描述,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随后,他信誓旦旦地接下此事。
“这暗商道位于东北,那块是我堂弟负责的,我去信问问他。放心,一定把这事儿给你打听透了!如果真的涉及药人生意,绝对逃不过江家的眼线。”
凤宁萱敬了江临一杯。
“多谢。”
江临满饮此杯,擦了擦嘴角,笑道。
“跟我客气什么,你帮我打通的商道也不少。我全当报恩了。”
说完他看向萧赫,卑躬屈膝。
“皇上,草民以前有眼无珠,对您多有不敬,这杯,我敬您!”
萧赫只冷着脸问了句。
“朕这样穿,很像小倌儿?”
江临赶忙摇头。
“不像。您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