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郎闻言顿时就有了新的烦心事,他思忖着,又说道:“这经书是清心道长留给严公子的遗物,无论怎么说,我们都得给他一个交代。”
付如鹤也知道该给原主一个说法,可这收走经书的人是万万忤逆不得的那位,要如何才能向严公子交代呢?
付大郎也知道这件事有些为难了,宽慰他道:“你先给你兄长去一封信,毕竟经书是从他手上借出去的,必须要告诉他具体的详情。至于严公子那边就由我去说。”
付侍郎有差事在身,只在书院里消磨了两日就必须回返。大夫人和其他姑娘们正玩的自在,无论付侍郎怎样央求都不愿意陪他回城。
偏偏付如鹤还会火上浇油,挣上前表现道:“大伯父,您就安心回去吧,有我在这保护着,大伯母和姊妹们不会有事,顺道您再替我向祖母问个好。”
付侍郎气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付如鹤依旧凑上去得意,自夸道:“大伯父您就瞧好吧!我一定将大伯父和姊妹们伺候的乐不思蜀。”
付侍郎和他话不投机,转脸又和大夫人依依不舍了半天才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踏上了回家的马车。
返工以后的日子依旧清闲的不行。
礼部的工作向来都是提前准备的。越是靠近大师反倒越是轻松了一些。再加上最近没什么庆典,只有加开的恩科算是唯一的大事。可偏偏付侍郎因为松风书院的这层关系惹了圣上猜疑,只好主动表态退居二线,完全不敢参与进这件事来。
其他人再过轻松也不会轻松到没有事情干,只有付侍郎一个人清闲的格外眨眼。
尚书大人被他来来去去晃得眼疼,干脆吩咐道:“两日后就要开考了,你去外面帮忙转一转,看看贡院外面的路平不平,有没有其他的安全隐患。”
修缮道路排除隐患,应该是工部的事情,尚书大人这么一说,就是要他出去躲懒了。
付侍郎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当即谢过上司领命而去,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衫,带着家中的侍从在大街小巷中消遣。
走到通往兰华观那一座石桥上时,付侍郎突然想起经书案这一事来,又拐了个弯打道回府,精心挑选了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又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