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做杂役,连笔杆都难碰,还要受那任人唯亲的掌院学士打压。】
【怀才不遇的他,满心愤懑,痛感世道不公,只能将一身才华倾注于话本创作。】
南宫凛凤眸微微一挑,满腔的怒火忽然平熄,他垂眸看着小花手里的话本。
他一向擅长鸡蛋里挑骨头,可方才批阅那话本之时,他也只是圈出了一个多余的标点。
其文引经据典不失风趣,语句灵动可见笔力精湛,风花雪月不落深层见谛,倒也是个有实才的。
可那人究竟是谁!你倒是想啊?
怎么不想了?
南宫凛急得在小花身旁坐下,强压着迫切,不愠不怒,声线清冽道:
“小花喜爱看话本,可知这‘不醒醉书生’究竟是何人?”
小花杏眼圆睁,望着温和得异常的南宫凛。
【好呀!】
【原来跟我套近乎是想问出‘不醒醉书生’是谁!】
【坏皇帝!】
小花紧抿着殷红的唇,一个劲儿地摇摇头。
【不说不说!】
【我才不会告诉你!那人就是翰林院典吏刘子敬。】
南宫凛嘴角一扬,瞬间扯破了温润如玉的面具,那狭长的凤眸中暗芒一闪。
刘,子,敬。
孤记住了。
南宫凛心情愉悦,一甩袍袖,站起身冲门口的福成公公吩咐道:
“孤的御书房要新制书架,置满话本专供小花赏阅!”
心声是个好东西,南宫凛决定无论这宫女日后多过分,他都要力保她!
话本既是赏赐,也算自己图个耳根清净,再适宜不过了。
福成公公望着那直抵天花板的大书架,脸色为难道:“陛下,怕是寻不到那么些话本。”
南宫凛凤眼微眯,好像嗤笑了一声,又好像没有,说道:
“那便叫翰林院给孤,日夜不停地写!”
叫拟诏书、制诰的翰林学士改行写话本子!
这是以举国之力哄着一个小宫女的喜好!
福成公公微微瘪了瘪嘴,陛下真是要坐实那残暴昏庸之名了
殿门口的灵犀和云舒闻言,更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