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香,可为何你入宫之后这味道便消失不见了?”
温婉意愣住,栀子花,那是平日里温初怡一贯爱用的熏香,想必那日也是在她身上沾染到的。
只是陛下为何会这般在意这股香味?
莫不是同那画中没有五官的女子有关?
陆景行阴晴不定,行事乖张,疑心甚重,正因如此她才更不能将温初怡拖进这深宫之中。
温初怡少时的日子过的太苦了些,温婉意是看在眼里的,同为女子她对她并没有恶意,相反看她脱离深潭她真心为温初怡感到欢喜。
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将她再次拖入地狱之中。
“奴婢不知什么栀子花香,许是无意之间沾染上去的,奴婢平日从不用此香熏香。”
“是吗?”陆景行忽然低笑出声,“既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长剑抬起,温婉意整个人抖的厉害,这长剑削铁如泥,只需一下,她今日脑袋便会搬家。
就在此时李兴为匆匆道,“陛下——太后娘娘急召恭亲王一家入宫,可需阻拦?”
陆景行手上的动作忽的顿住,他冷冷开口道,“不必,朕那母后既然想见,那便让他们见一见。”
顿了顿他突然扔掉手中长剑,再不看温婉意一眼,好似她并不存在,“摆驾慈宁宫。”
待陆景行走后,温婉意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此刻她也顾不上四周呛人的血腥味了,劫后余生让她喜极而泣。
这是第几次阴差阳错在陆景行的手中苟活了,事到如今温婉意也有些记不清楚了。
……
用完早膳,温初怡倚靠在朱漆栏杆上,指尖擦过浅粉色花瓣,忽得她听见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
她抬眼,今日温淮之一袭墨色长袍更显风骨。
那句哥哥在视线落在他身后那人身上的时候硬生生的卡在了温初怡的喉间。
粗麻布衣女子踉跄的跟在温淮之的身后,当那张脸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时候,温初怡倒吸一口凉气。
温初怡手中的丝帕坠落到石阶上,被风卷了起来落在了女子的草鞋上。
女子那张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疤痕,暗红色的肉芽和青紫色的疤痕交错着,她的左眼被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