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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比起石敢当那只针对于石精的寄生灵蕴,这股血色灵蕴显然是不分什么种族的,所以危害性远比那石敢当要大。
“如此…若是我执着求那圆满,怕是会在圆满之前被异变以及灵蕴的负担给折磨的彻底疯掉…甚至还要加上那些根器…”
琅嗔此时尚且从容,他淡定盘坐下,然后伸出手指以血为阵,调用最少的灵蕴完成了召唤阵。
一阵白烟闪过,波里个浪刚想大骂一声,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并不是什么战场,然后他感受到头顶的琅嗔是盘坐的姿势,同时身上开始散发出血腥味,他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
“你这…又发病了?”
琅嗔用指尖轻轻点了两下波里个浪的头顶:“嗯,是的。”
他的体内,血色灵蕴正缓缓侵蚀着其他灵蕴,其中的痛苦也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他传递给波里个浪一个放心的念头,波里个浪说:“要去找那石母吗?”
“还是算了吧,老是麻烦她也不行。”
“平时那么不要脸!你这个时候还要上面子了?”
琅嗔轻笑说:“这次的病啊,哪怕把她身上的石英都抽干,也治不了,我给你指路,载我去地窖吧。”
一路上他总结起了为何上次异变他没有察觉到异常的原因:“上一次没有察觉到,也是有些巧合的,如此多数量的灵蕴猛然冲击我的身体,石敢当灵蕴的侵蚀压根儿就察觉不到。光顾着应对那冲击了,但这一回不同,入侵的全过程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一边想一边给波里个浪指路,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那个佛堂。
琅嗔轻轻拍了拍波里的浪的脑袋:“好了,不用担心我,你先回去吧。”
他无视了波里个浪口中所有的抗议以及担忧,将这只大青蛙送了回去,他稍稍控制住自己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儿,一步步向着那在丹炉前冥思苦想的戌狗走去。
戌狗眼见来者,笑呵呵的打招呼:“道祖慈悲,好汉福寿无量。”
琅嗔同样也回之一笑,不过他却摇了摇头:“怕是我没办法长寿了。”
戌狗被他的话弄得有些疑惑,但他在这时感受到了琅嗔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灵蕴,他的瞳孔缩成针眼般的大小,连连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