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并不重要,在众人面前他就是那个监守自盗的鼠妖。
“真的不是我干的…”
妖山宝库,神通盗宝,这又怎可能是他一个小小的鼠妖能够拦得住的?这又怎么可能是他一个小小的人能够拦得住的?
“随便了,不重要的。”
他喃喃自语,用手中的利爪慢慢解开手中的束缚,他举起了油灯,那摇曳的火光照耀着他的脸,如同高脚杯一般的油灯其中装着的仿佛如黄昏落下时的美酒。
他将那油灯举的很高,他的鼻子很尖很长,若是不将这东西举高的话,怕是会被火苗烫到,但随后他还是将这油灯缓缓放下。
此时,那团火苗一如美酒上的点缀,一如他生命的末路。
“咕噜…咕噜,好腻啊。”
一团火苗入腹,他竟觉得身体有些温暖。
他哼唱着那些早已随着佛像与黄金消失的歌谣,那原本束缚着他的绳索此刻化为了他抗争这个世界最后的武器。
盗匪是谁?重要吗?
宝库空了。
他踏着那已经有些腐烂的木桌,将绳索缓缓悬挂于这地下监牢的房梁上。
“国主…国师…到底谁是敌人呐…”
他将绳索套在自己脖子上,然后缠紧了些,做完这一切后,他放心的舒了一口长气,然后踢掉了那木桌。
于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黄金之国,但他却并未安息,他用尽浑身力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字来:
“杀…”
…
“你们这群禁卫,居然冤枉好人!还说什么总管认罪伏法,我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分明是自觉屈辱吊死在那房梁!”
“是啊,不过那哪是什么自觉屈辱,我看分明是这些禁卫们屈打成招罢了,那总管不肯随你们的意就被自杀了!”
外面的那些鼠妖群情激愤,而在地牢内那几只红袍鼠妖此刻都面色难看,为首的一只更是阴沉如水。
“这下麻烦了…”
有红袍鼠妖愤愤不平的说:“这群刁民,他分明就是自杀,这也能赖到我们头上?”
“是啊,我们要是真想干些什么屈打成招的事情,就那总管还有可能自杀?不过是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