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扯疼了胸腔,扯疼了内脏,
“妈的!!你到底在放什么屁?”
“不管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还是无数次!”
“我能给你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你,做梦!!”
江斯蘅想,人这一生似乎总是多灾多难。
从前家里来了一位言姓妻主,那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无数次想过,或许他,或许他们哥几个,有朝一日全要死在那个姓言的手中,
可谁知人生又总是这么充满了戏剧性,多他妈可笑!
大概是一年多前,在那姓言的入主他江家之前,某一日江斯蘅就突然听说,这孙娘子似乎出了趟远门儿。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直至有一回江斯蘅无意中听人说,远在幽州之外,靠近京城的地方,那里有一座镜水庵,
那镜水庵十分灵验,
孙娘子曾托人去镜水庵,拜访庵中师太,甚至还让人帮她请回一座送女娘娘的金身神像。
这孙娘子来到嵊唐县已有十多年,来时风华正茂,也不过才刚二十出头,可如今已是徐娘半老,
便是家产再多,夫侍再多,可那又能如何?
儿子她可没少生,生一个摔死一个,她一心求女,唯有诞下女婴,才可离开幽州,远离这片苦寒之地,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许是上苍注定压根就没那个命,这十多年来,夫侍死了一个又一个,摔死的男婴也足够填满一整个沟壑,可愣是一个女婴也没能繁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