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场戏。”

    “不生气,气死了自己无人替。”

    呼!

    又用力吐出一口气,很好,她可以了,她完全调整过来了。

    面无表情地后退了数步,冷冷冰冰地斜睨上一眼,然后就见那人轰地一下摔落在地上。

    一只手绑在破庙柱子上,手臂被扯高了一些,而他单膝跪地,一手按着地面,突然五指一缩,攥紧了一把干枯发霉的稻草。

    喘得很厉害,听气息也很沉,很重,那喘息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啥药。

    言卿:“……?”

    迟疑了一下,突地脸一变。

    然后下一刻,她噌地一下冲出了破庙,然后又满是警惕地回过身,一脸古怪地紧紧瞪着庙里那个人。

    艹!!

    这他爷爷的似曾相识啊。

    貌似,当初火烧孙府那一夜,江老四似乎也曾这么喘过?

    不但喘得跟个漏气的风箱似的,还直往她身上贴,拼命地往她身上挤,甚至带着几分哭腔求她救救他,害得她事后手酸了一晚上……

    不是吧?

    难道这人也跟江老四一样,像当时那情况,被人下药了,然后发那个什么情了?

    越想言卿越僵硬,只觉是人间大恐怖。

    赶忙又后退了几步。

    而此刻那破庙之内,江雲庭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突然抬手按住头,头上那顶笠帽也早就歪了,被他这么一按,整个儿就掉在了一旁。

    没了黑纱笠帽的遮挡,月色穿过了云层,也叫言卿瞧清了那人的长相。

    她愣住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