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

    江孤昀又沉默了片刻,才说:“曾有妻主娘子因觉醒信香而身死,死时七窍流血,体内经脉寸断,但多是因为身边并无夫侍,所以得不到纾解。”

    “而若是身边能有夫侍,通常事后死的则是这些夫侍们。”

    因为是第一次,妻主娘子们神志不清,夫侍们或许太过粗重,总归是难以避免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事后这些妻主娘子觉得不舒服,自然是叫那些夫侍拿命相抵。

    但江孤昀信她,无论事后如何,她总不会像那些妻主娘子一样,所以之前才肯放心让江斯蘅与她独处。

    可问题是,

    “廖先生似乎已经发现了,知道你不是夜莺,我也不放心继续将你留在他那边,那么解决这件事,就只能用这种方式。”

    “俗称泄火,宣泄,是打也好,骂也好,又或者是与人行房,总归你平时可以隐忍,但唯独这种关头,真若忍下去,百害而无一利。”

    言卿其实不是很清醒,就好比此刻她依然很浑噩,“难道除了这个真的就没别的办法?”

    “或许有,但我不是廖先生,也不是隽意,我不知。”

    言卿:“……”

    她也不知。

    她重重咬了一下唇。

    但忽然她又问了句,“泄火……也就是说,只需要泄出来就好?”

    “嗯,”

    他轻点着头。

    “……我自己来。”

    江孤昀听后又是一怔,而此时言卿试着想起身,将手臂压在地面,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可刚撑起一些,就又重新瘫软了回去。

    她眼角有些发红,又试了一回,可依然是那么无力。

    而这时她好像听见有人在轻叹。

    接着,忽然一只手蒙住了她双眼,那个人也伸手一捞,让她背对着他,靠在了他怀中。

    他那惯有的,清冷淡泊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您只需当成一场梦,这种时候没必要和自己较劲,您若是不想,那就只需发泄出来便好,不一定非得到那种地步。”

    言卿一僵,她哑然许久,轻颤的眼睫刷过了他掌心。

    而他说,

    “今日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不会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