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那就好似妻主心中的一道伤。”
而那伤口从未有过任何愈合的迹象,仿佛一直在鲜血淋漓地敞开着。
但哪怕是这样,那位妻主却从未流过半滴泪,人前冷清,一脸平静,从未流露过任何的软弱。
可是,昨天夜里,不止五哥听见她梦呓中模糊的轻泣,其实,他也听见了。
六儿不知应该怎么办,可是他想,
“有些东西,放在心底里,一直发酵,一直作痛,可是没人能说,她也从未放纵她自己。”
“但是五哥,我其实,不想她这样,不想看她这样。”
“我反而更宁愿她歇斯底里,宁愿她崩溃嚎啕,宁愿她发泄出来,”
“而不是将那些情绪,全部深深压在她心底……”
江隽意看他一眼,想了想,忽然拍拍他的肩,“那就努力!”
“努力什么?”
江隽意眉梢一挑,
“努力让她信任你,让她依靠你,让她在你面前愿意卸下所有伪装,不再有一丝一毫的逞强。”
…
言卿和秦长洲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
天都黑了,没人知道他们两个到底都进行了一场怎样的谈话,只知那二人去了一趟后山,去那片坟场,去见过那两座无名的坟冢。
而等两人回来时,秦长洲双目通红,一副牙关紧咬的模样双拳紧握。
老三江雲庭一见这,猛地警觉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锵地一下,他拔刀而出,以为那秦长洲会对言卿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