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信香乃是一种蛊,就算他曾学过龟息之法,但也仅仅只是能将信香威力适当削弱,却无法彻底无视,

    且这并非长久之计,

    “女侯,安韶容,还有那易容成慕婉清的女子……”

    他眼底似闪过阴冷狠意,又深深地看了那二人一眼,突然一把扯下腰上的玉佩,同时轰地一声!

    在玉佩摔碎的同时,大量迷烟顷刻释放,那些迷烟如浓雾笼罩了大片山头,

    “不好!”

    方娘子见此脸色一变,“萧长慎你哪里逃!”

    她完全是个早已杀疯的模样,奈何处于这迷烟浓雾目不能视,

    一刀砍空,反而还险些误伤友军,

    她为此又急又怒,

    “该死!!”

    “他怎么就总有这些手段,总能如此层出不穷?”

    别提方娘子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她就只有一个目标,她恨不得一刀宰了萧长慎,可奈何这宰了一回又一回,竟是一次也没有宰成,

    委实是叫她憋屈恼火又无力!

    …

    山岗之上,女侯见了这一幕微微瞠目,而后又不禁一脸愕然地看向言卿,

    “王……娘子还真是,料事如神!”

    安韶容本不知言卿身份,但主要是之前出过慕婉清那事儿,言卿曾与慕婉清对峙,

    而安韶容当时也在,自然也已知晓这位言娘子到底是何人,

    如今不禁回想起昨夜,

    昨夜他们这些人曾具体地商议过,主要是为了避免与当地驻军交战。

    否则真若开火,她们这些娘子兴许能够保存,不至于有太多损伤,但底层的军士,却未必能幸免于难,

    而当时言卿曾说,

    “那萧长慎不负其名,果真谨慎,”

    “但像他这种人,既谨慎,又颇有城府,既有了这一身本领,那想来心性也足够自傲。”

    而这份自傲,说白了,其实也是一种自负。

    连续在言卿手中吃瘪数次,那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所以他带兵反扑乃是必然,但言卿却不愿因为此事而使己方人员有太多死伤,

    所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