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娘子贴身侍奉。
萧长慎坐在那马车之中,本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但就在此时“咕咕”一声,
“正君!有飞鸽传书!”
马车外传来一名娘子的声音,
萧长慎徐徐睁眼,“拿上来。”
那位娘子钻进马车,双手捧着那个竹管,
早在昨天夜里,萧长慎便让人传信给钟山驻军,但其实在派人请来驻军的同时,他也悄然离开了钟山县。
言卿说对了一件事,像萧长慎这种人,确实自负,太过聪慧,太过自傲,太有城府,必然自负,
世人如蝼蚁,唯他萧长慎不同,自命不凡,也自视甚高。
并且正因为这份傲慢自负,他绝不会轻易让他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他更善于隐藏幕后把控一切,
也是因为这份自负,他萧长慎乃是国舅子嗣,生来便与常人不同,他为金玉,他为瓷器,而那些叛党贼子不过是土鸡瓦狗,又怎配使他屈尊降贵,去亲自应对?
当然,除去自负,他也更为谨慎,隐隐察觉钟山那边有诸多谋略,似在有人接连布局,而如此不明朗的情况,那便更不能轻易涉险。
如今他接过那只竹馆,从中取出一张卷成一束的纸条,当拿起之后他逐字研读,
“……死了?呵,”
这时那位娘子紧张地问道:“何人死了?难道是那位女侯?”
萧长慎摇了摇头,“并非,是那慕婉清,又或说,是那假扮成慕婉清的女子,似乎是曾与慕婉清教授,被慕婉清斩断一臂,本就身负重伤,如今又被崇六一掌毙命。”
“此事一出,她那些帮手,多是她那些夫侍,许是难以承受,有人已心如死灰。”
那娘子松了口气,而后又问:“只是这样一来……您就这么走了,女侯那边又该如何?”
萧长慎却只一笑,“她自会归来,她又怎敢?”
“能将她控于手中十余年,便可强行控制她一生,她是愿也好,是不愿也罢,总归她是没得选。”
说罢,萧长慎又道:“你且继续打探,看看可有何人身姿体态与她相仿,信香品级可以低些,但信香气味最好与她相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