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蘅又是一愣,“春……什么?春药!??”

    他一瞬瞪直了双眼。

    而他二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妻主如今信香尚未彻底觉醒,平日本就艰难,为防止因行房上瘾,百般克制。”

    “在这种情况下又中了那种药,你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斯蘅唰地一下变了脸色,“我……我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

    这只是一件意外。

    他只是听说别的妻主都很喜欢这个神仙水,所以才买回来,所以才……

    而江孤昀则是深深一吸气,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指了指不远处,

    而江斯蘅抿僵了僵,忽然一转身,眼圈儿似有点发红,沉默着一言不发,去面壁思过。

    …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

    满室浮动的冷香,像极了这寒冬冰雪。

    小五江隽意不禁屏息,他也学过几分龟息之术,但这龟息之术远没有话本儿戏文上吹得那么邪乎。

    顶多也就只能坚持一刻钟,超过一刻钟必然要换气,而一旦换气,一旦吸入了那些信香,必然会受信香所影响。

    此刻他已满头大汗,而言卿则是轻声呻吟着,她蹙着眉蜷缩在江虞羲怀中,那眼角好似已经渗出了一些水汽,

    那双手也紧紧地抓着江虞羲衣襟。

    虽然江隽意已为她施针,企图借由阵法帮她压制,但这一次来势汹汹,根本就难以镇压。

    那一身信香在蠢蠢欲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郁,外加那个神仙水,一时之间,就仿佛当初刚刚觉醒之时。

    甚至比那一次情况更糟,那一次她多少还能勉强维持几分清醒,可这一回,所有意志仿佛被磨碎,

    似乎是压抑得太久,克制得太狠,一朝爆发便再也按不下去了。

    “不行,我没办法……”

    江隽意急得团团转,又不禁看了看他大哥,“她这个信香压不住,那神仙水就像导火索一样,彻底将信香引爆了,”

    “要不……”

    虽然那是下下之选,但似乎也只剩那么一个选择,

    可一旦与这位妻主行房,不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