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刘夫人那么走运。

    “啊!!”

    忽然惨叫声音起,数枚枯叶齐发的同时,便已瞄准了在场的那些妻主娘子。

    有人胳膊上被划出一个口子,有人脸上留下了血痕,也有人被射穿了手腕,但仿佛事先被人算计好的一样,

    全是一些皮外伤,不致命,但也全都见了血,

    “是你!?”

    当濮阳忻惊疑不定地看去时,一瞬瞳孔一缩,

    十二年,

    昔日那个孽种瘦骨嶙峋,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气,关押在地底暗室中,不知有多少卑微。

    那脆弱的骨头仿佛一踩就碎,年少时不知多少次,锦衣玉食的少城主踩着那人的手,狠狠的往地上碾,

    手中鞭子抽得那人皮开肉绽,又或是踹断那人的肋骨,

    眼睁睁见那人一副濒死模样孱弱地直咳血。

    直至身旁有人提醒他,让他收手,别真把人弄死。

    上一代的恩怨似乎总会牵扯下一代,

    就好似他们两个的父亲,一为嫡出,一为庶出,

    当年那个独孤昀,其生父是侧夫所生,为庶子,可年轻时却有一位温柔貌美的娘子看上了那人,

    可最终那人却成了城主之妻,成了濮阳忻的生母,住进了梅雪院。

    世人皆说这天地间以妻为尊,以女为尊,为夫者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全是系在那些女人们身上,但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