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他即使恨谢凝安自作主张,但是他也清楚,谢家的未来还要靠着谢凝安。
“罪臣谢赟叩见皇上。”谢赟跪倒在地,然后道:“一切都是罪臣做的,跟谢凝安无关。”
好似是怕这句话没有说服力,他又解释道:“谢凝安前些年一直在苦读,为科举做准备。今年科举他中了进士,我才让他一点点接触家里的事物,一切都是罪臣做的。”
谢凝安听到他的话,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祖父”
他流下了眼泪,谢赟扭头看他,面上带着笑说:“祖父之前拦你,是还没有把事情想通。现在我明白了,你做的是对的,向皇上坦白一切争取宽大处理,我和谢家就都解脱了。”
“祖父”谢凝安声音带着哽咽,“孙儿不孝。”
谢贇又笑了,然后看向皇帝,“臣一定知无不言,臣也自愿以死谢罪,只求皇上网开一面,留下我这孙儿的性命。”
谢贇双手叩地磕头,皇帝看到这样的谢贇,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谢家不仅是他的心病,也是先皇的心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他拿下了。
是的,他觉得很容易,在他的设想里,拿下谢家至少要打一场仗的。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看向姜钰,这都是她的功劳。他很庆幸当初答应让姜钰入朝为官。
他收回投在姜钰身上的目光,又看向谢贇,沉默了一瞬扭头跟姜钰说:“审问他们祖孙的事情,交给你了。”
“是。”姜钰起身领命,然后就有禁卫军进来,押着谢贇和谢凝安去天牢。而来的禁卫军,正好是宁云川。
在去天牢的路上,宁云川朝姜钰竖大拇指,还小声说:“你牛!”
姜钰笑,“回头请表哥喝酒。”
“好嘞。”宁云川嘿嘿笑。
到了天牢,姜钰让人把谢贇和谢凝安分开关押,她分开审问。这是他前世的专业,做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谢家被围,谢贇带着镣铐当众被押进皇宫,给上京城增添了紧张的气氛。权贵们的消息都很灵通,知道是姜钰负责审问谢贇和谢凝安后,不少人到楚国公府打听情况。
老楚国公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
而此刻,宁云川坐在老楚国公身边,跟他讲自己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