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梦乡。而安王这边收到了姜钰的信之后,就起身去怡春楼。
华灯初上,怡春楼正是热闹的时候。莺歌燕舞、客来客往,好不热闹?而三楼的一个房间内,老鸨徐曼娘跪在地上,看着几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瑟瑟发抖。
“几位爷,奴家遵纪守法,老老实实地做生意,真的是一点违法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几位锦衣卫看了他一眼,都一言不发。徐曼娘见了着急,她道:“几位爷,奴家若是犯了什么错,坏了什么规矩,您说一声。奴家若是解决不了,也可以找人帮着解决不是。”
听了他这话,几位锦衣卫笑了,这是在说她身后有人呢。若是没有背景靠山,谁能在这上京城开青楼?但,这上京城,有他们锦衣卫不敢抓不敢审的人吗?
“等着吧,等王爷来了,你跟王爷说你后面的人是谁。”一名锦衣卫笑着说。
徐曼娘马上不说话了,她还以为是得罪了锦衣卫的哪个头目呢,原来是安王。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若是安王的话,谁也救不了他。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色绣金蟒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徐曼娘小心的看去,接触到对方弹幕的目光,她马上双手伏地叩头,再也不敢抬头去看。
安王走到正中的太师椅前坐下,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徐曼娘问:“你就是这里的老鸨?”
“是,奴家徐曼娘。”徐曼娘小心的答。
“谁是你的东家?”安王又问。
徐曼娘没有想到,安王上来就问这个问题,但这个时候她必须答,“邹家,奴家平时有事都找邹七少爷。”
“往宫里供茶的邹家?”安王问。
“是是。”
安王思索了一会儿又道:“邹家有个女儿,嫁给了门下省侍中卫东辰的次子。”
徐曼娘抖着身体不说话,若是旁人,她提侍中卫东辰或许管用,但在安王面前是绝对不管用的。
“本王有话要问你,需要把卫东辰叫来旁听吗?”安王问。
徐曼娘吓的连忙再次磕头,“不不用,王爷您问,奴家定然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