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呐喊。
“味觉,剥夺。”
嘴里的一切味觉消失了。
“触觉,剥夺。”
右臂被砍掉的疼痛感消失了。
“听觉,剥夺。”
当这句话落后,李承熙连自己呐喊的声音都听不到。
似乎自己处于无尽的虚空之中,什么都没,什么都感觉不到。
严云鹏合上书,看着已经倒地犹如一滩烂泥的李承熙,开口向身旁几人说道:“你们把他绑好,大概明天他就能醒了。”
说完,严云鹏笑了笑,继续说道:
“不过,对我们而言或许只是一天,但对他而言,那可能是三百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