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家还真得罪不起。
司砚讪笑:“大家要喝什么随便,今天我全请了。”
“你当喝喜酒吗?”司砚身后的女人哼声,朝门口走去。
“姿姿,等等我。”司砚朝众人说顶楼花园见,忙去追人。
一场闹剧以稀里糊涂的结局收场,孟随洲因为沈南知没有追究到底,但也不打算解释太多。
剩下的事情全交给了李含收场。
孟随洲也没跟他们一起喝酒,找了个理由带走了沈南知,他憋了一股气,一双长腿迈得步子很大。
走了一会才发现她还在五米开外。
他站了一会,发现她还没走上前,又气愤地折返回去,“你最好给我个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沈南知声音不大,语气肃然。
说实话,她是最不愿意惹是非的人,被人算计了好几道,滋味并不好受。
就好像是走入一个迷宫,七绕八绕之后,最后发现自己到达的竟然是下一道关卡的入口。
而非终点。
沈南知的这个性格跟她原生家庭有关,小时候父母任由她快乐长大,远离是非算计。
后面她到了孟家,孟随洲知道她不喜,自动帮她规避了很多东西。
“你干嘛了?”孟随洲弯腰看她,一副呆头鹅的模样,反应也比平时慢好几拍,“你在楼上见了谁?”
沈南知心头猛地一震,她诧异他居然知道。
孟随洲抱起双臂,他闻到了不属于她身上的香味,自然也就猜到她见了人。
她是受人指使,下来解除这场闹剧的。
如果按照孟随洲的计划,司家和祁家现在应该天翻地覆了,这也是他最不满的地方,沈南知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
他对不在意的事物可以漠不关心,但是一旦在意,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才可以。
“司梵。”司家掌门人。
孟随洲了然,他走了两步嫌沈南知走得慢,干脆把人抱起来,随即发现她体温高得吓人。
“你……”
沈南知把头闷在他怀里,她难受死了,头又晕又疼,身上各种感官都被放得很大,听到他的心跳,她觉得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