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用担心,并非不能治。”
李春花进来时,就听到这句话,顿时心就放下来了,一个劲儿的冲老大夫道谢,甚至还要跪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老大夫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把人拉起来。
“能治是能治,就是……”
“您直说就是,只要能治好,砸锅卖铁我都得治。”李春花手背抹了抹眼泪。
“这……”老大夫回头,望向站在最后方的陈伯礼,看见后者冲他点点下巴,才敢继续。
“救醒是没问题,但后面若是想干重活那是不能了,最少要在家好生养……”
苏禾看着老大夫竖起来的三根手指头,抿唇。
三年啊。
也不是不能养,不过是多一张嘴吃饭,现在她的铺子日渐红火,虽然最好的补品是买不起,可别的也不是不行。
“可以,以后只让他在家里帮忙。”
李春花也保证:“我看着他,只要他敢出去,我就把他腿打断。”
有了这一遭,后面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他出去。
想起沈大牛被人抬着回家那一幕,她心肝脾肺都一齐跟着死了。
魂魄出窍,心跳骤停,胸口好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气都喘不匀了,连去禾禾家都是被沈东山一路拉扯着去的。
腿根本直不起来。
“那……我就施针了?”
苏禾赶忙让出来,拉着李春花往外走,边走边道:“天晚了,大夫他们一路迎着雨来,怕是要染风寒,咱们去给他们煮几碗姜汤来,等大牛哥醒了也能喝上一碗。”
她在前世看过老中医针灸,愣长一根针直直扎在身上,看着就疼得慌,也是怕李春花看见揪心,也是给老大夫一个看病的空间。
人都挤在一起不利于针灸,还挡光亮,不如出来等着。
“别担心,大夫说能行就肯定能行,大牛哥肯定逢凶化吉,一定没事儿的。”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李春花就是了很久,也没说出来后半句话,不过苏禾懂,也没挑破。
何必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现下已经很好了,只要能醒,一切就都有可能。
两人赶到灶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