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
怎么就退缩了。
她后悔了
许笙想说,我错了。
但这话,没说出,她便察觉,呼吸被夺走。
酥酥的、麻麻的。
喜欢,想一直这样。
一直。
她已然分不清,是白日的现实,亦或是夜晚的梦境。
如果是一个梦,就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好了。
许久,梁砚邶低沉的嗓音,凑在许笙耳旁,缓缓开口。
“好。”
没动静。
垂眸,发觉怀中人儿,已然闭眼,眼角挂着泪珠,却睡得香甜。
他唇角微勾,是气笑的。
同样,也是喜悦的。
实际上,类似的场景,他并不陌生。
当初,他在酌觅见醉酒的许笙,磕碰着走进卫生间。
鬼使神差地,便跟了过去。
当时,他给自己的说法是。
人都喝醉了,看在皆是港城人的份上,帮她一把,也很正常。
女厕,他不便进去。
便唤了女侍,进去陪着许笙,免得,人在里头昏倒了,都不知。
许笙待了多久,他便待了多久。
夏夜的风,是热的。
燥得他,不愿动弹。
直至,许笙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走出。侍女在他的示意下,离去。
她一晃一晃地,走至他面前,停下。
柳眉微皱。
他知晓,是他挡了路,却没想过挪开。
没想过要做什么,可见她那张扬的面容,眸中却是湿润的,自然而然便问了句,“喝多了?”
用的是,粤语。
回答他的,是许笙的吻。
他是可以躲开的。
却偏偏,那一刻,没有挪动半步。
后来,他将许笙送至酒店,唤人送来醒酒汤,那时候,许笙顶着张攻击性极强的面容,乖巧得却像,
木偶。
直至喝些醒酒汤,她仿佛才活过来,稍微清醒时,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不要离开我。”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