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经过一个叫做杜集的集镇，相较于岗桥，杜集是老城区，到处都是颓废衰败的迹象。
车子经过红绿灯，在等红灯的时候，庄海闻到了一股香味。
“好香的味道！”庄海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肚子里馋虫大动，早饭他只吃了五成饱，待会到局里参加颁奖仪式，据说颁奖仪式要和案件总结会一起开。
天知道要开几个小时，他本来就是讨厌繁文缛节的人，到时候肚子一饿，估计更坐不住了。
“先对付一口再说！”庄海嘴里嘀咕着。
香味的源头，马路对面，一个摆放在人行道上面的移动早餐车，有不少顾客在那里排队。
庄海没有插队的习惯，老老实实地排在了最后。
等到他的时候，只剩下一笼包子，少是少了点，但是凑合垫垫肚子。
“老板，给我来笼包子。”
卖早餐的大爷，满脸歉意的表情说：“不好意思，包子卖完了！”
庄海一挑眉头：“这不还有一笼包子吗？”
担心庄海见怪，大爷解释道：“这笼包子是留给花花的，花花是我老铁养的狗，前两年老铁看破红尘，离家出走后，花花一直都是我在养。每天我都给它留一笼包子。它可懂事了，每天吃饱后，就等我收生意回家，然后雷打不动地叼着我的裤腿，拽着我去学校的操场散步。”
庄海顿时无语了。
老大爷都这么说了，他又不能跟狗抢吃的。
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就见到一只边境牧羊犬，晃晃悠悠地从街角走过来。
那只边境牧羊犬，已经是条老狗了，病恹恹的，身上毛发失去了光泽。
它的爪子磨破了，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所以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花花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快点吃吧！”大爷笑着，从摊位车下拿出了一个狗盆，将那笼包子倒进了狗盆里。
面对着香喷喷的包子，花花并没有干饭，而是上前叼住了老大爷的裤腿，嘴里低声地“汪汪汪……”叫着。
庄海本来已经转身离开，听到花花的狗叫声后，他脸色倏地一变。
“你说什么？”庄海转过身来。
老大爷被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