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烛火未熄。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一切全程都在她视线范围内清晰地,让她无法难忘。
她被他说的紧咬唇瓣别着眼。
焦孟仪一点没有力气,十根如青葱的手指指头泛着红,陆乘渊说她是水做的,也没说错。
两人身下的床罩的确该换了。
焦孟仪张了张唇,声音没发出来:“我想沐浴。”
“嗯,是一定要的。”
男人笑了声,从床上起来。
算着时间,已过去一个半多时辰,可他仍未有什么疲倦,起初前面是他哄着诱着配合,后来,便完全是他主导。
陆乘渊想起焦孟仪刚才那满身潮红,直往他怀中缩躲的模样,他便又是口干舌燥,想入良多。
罢了。
这女子自小养在娇闺,怎能这样经他磋磨,以后,有的是机会。
陆乘渊缕了她发丝问:“我抱你先起?”
“嗯。”
焦孟仪的双臂搭在他肩上,轻轻揽着。她此刻完全没有冬日的寒冷,而是身上出了潮汗。
男人手掌覆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一碰一处红,她的呼吸落在陆乘渊脖间,时轻时重。
陆乘渊托着她。
先将她抱入屏风后,那里还有一间耳室,正关着门。
男人推开,往里面走。
耳室只放着一个浴桶,被刷的极其干净,他脱了鞋踩上踏脚,动作轻柔将她放进去。
焦孟仪此刻,是什么遮身的衣也没有。
她蜷缩着,用手掩住身,有些紧张问:“你直接将我放在这里,那等会你府的那些下人进来,要怎么加水?”
“谁说需要他们加?”男人定定看她,“放心,本官不会让任何人看你的春光。”
她的脸还被他抚摸。
她顷刻又不知该怎么说,就坐在桶内将头埋入双膝,不想抬头闷闷说:“那随你吧。”
书房外面有了动静。
陆乘渊先命侍女进来将外间的床褥换了新,又打扫了一下床下狼藉。
紧接着,便是仆人一桶桶送水的声音。
焦孟仪紧张听着外面声音,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被他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