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五花，再来块肥油。”秦雨荷数着钱，又道，“还想订两个猪头，周六来取。”
“你有钱吗？”赵屠夫媳妇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秦雨荷掏出十块钱放在案板上，动作干脆利落。钱是她这些天攒下来的，为的就是今天。
赵屠夫媳妇接过钱，还是一脸不可思议。这不是借粮食度日的人家吗？她一边包肉一边打量着秦雨荷，却见对方神色如常。
回到家，秦雨荷看见周奶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老人家的银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奶奶，今天给您做红烧肉！”她提着肉，笑容灿烂。
周奶奶眯着眼笑道：“好啊好啊，可有日子没吃肉了。”苍老的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趁着赵兰芝不注意，秦雨荷凑到周奶奶耳边：“奶奶，教我打弹弓呗？”
“这回想学了？”周奶奶笑道，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行，明儿教你。”
午饭很丰盛，有红烧肉，有炒咸菜，还有杂粮面。饭菜的香气在小院里弥漫，连院子里的小白兔都竖起了耳朵。
吃完饭，秦雨荷和赵兰芝坐在院子里编篮子。阳光洒在竹条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娘，咱们周日去镇上卖东西吧，那天人多。”秦雨荷一边编着篮子，一边说道。
赵兰芝看着闺女编的篮子，虽然好看，却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竹条在女儿手中灵活地穿梭，编织出漂亮的花纹。
“闺女，你从哪学的这手艺？”赵兰芝忍不住问道。
“就是自己琢磨的。”秦雨荷低着头，专注地编织着。
赵兰芝叹了口气，自从闺女撞了头，总觉得她变了个人似的。不过，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她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周日去镇上试试。”
到了周六，秦雨荷去取了猪头，开始在院子里处理起来。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做过千百遍一般。
“闺女，你会弄这个？”赵兰芝看着女儿熟练的手法，有些惊讶。
“试试看。”秦雨荷语气平淡，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要不还是娘来？”赵兰芝有些担心。
“娘，让我试试吧。”秦雨荷抬头冲母亲笑了笑，“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