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汗，眼神游移着不敢和王莹彦对视。
“家里忙着呢”钱凤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蚊子哼哼。
王莹彦不依不饶，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你那手脚麻利着呢，活计一会儿就干完了，陪我说说话。”
这话说到钱凤仙心坎上了，谁不爱听夸奖呢。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嘴上还在推辞：“那就说两句。”
王莹彦立刻挽住她的胳膊，摆出一副闺蜜姿态。这是村里妇女们八卦前的固定仪式，就像是即将开启一场秘密会谈。
“你刚才说司文远好命，谁可怜了？”王莹彦凑近了些，呼吸都喷在钱凤仙耳边。
“这可不能说！”钱凤仙连连摆手，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内心的躁动。
越是这样，王莹彦越来越好奇，她拍着胸脯保证：“我向来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难道你对我还有疑心？”
钱凤仙心说，你那张嘴和我这张嘴一样不靠谱。可是憋了半个月的秘密像是一团火，烧得她心里痒痒的。
“真不能说，让我婆婆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钱凤仙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往四周张望。
王莹彦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撇着嘴说：“你这人可真够意思，吊人胃口！往后有什么事我也懒得跟你说了。”说完作势要走。
钱凤仙一把拉住她，这要是断了八卦来源，那可不行。村里的新鲜事都是从王莹彦这儿听来的。
“你别走，这样总可以了吧？但你得保密啊。”钱凤仙拉着王莹彦往一旁的槐树下走。
“那是自然。”王莹彦心说，不出一个时辰，全村都能知道。
钱凤仙压低声音，眼神闪烁：“这事我憋了半个月了那天我上山采药，看见司文远和秦雨荷在山上”
她把山上看到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到精彩处还比划起来。王莹彦听得目瞪口呆，不时发出惊呼。
“真的假的？司文远刚出来没多久啊！”
“可不是嘛！我看见的时候都臊得慌，那叫一个亲热。”钱凤仙说着，脸都红了。
“啧啧，这秦雨荷果然是个狐狸精，人家说的一点没错。司文远在里头关了这么些年，出来遇上这么个妖精，能把持住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