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我只是觉得,她也挺不容易的,工作能力出色,只是这两年家庭原因影响了工作,只要她把心放回工作,一定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
绿灯亮了,沈鹰州漫不经心转着方向盘:“那给她一个机会?”
姜宜转头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真的?”
“当然,好不容易和我家小朋友约会,不想看小朋友愁眉不展。”
他只比她大几岁,但以前总喜欢叫她小朋友,她每回抬头挺胸:“我不小。”
她身高168,该长的都长得很好,怎么会小。
他看了眼她:“是不小,脾气更不小。”
在一起时,她以为他叫她小朋友是宠爱,后来才明白,是身份悬殊,智商悬殊,是他对她不动声色的一种降维沟通。她和他之间从来不是平等的。
那夜她留宿他家,他似要惩罚她的不听话,折腾到凌晨,她精疲力尽,他却精力充沛赶飞机出差,她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我去送你。”
恋爱时,总想争分夺秒多呆一会儿,结果,一上车,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呼呼睡着了。
到了机场被他推醒,他看她困顿的样子,心疼又没好气:“这么困,在家里睡不好吗?”
“不好,你看,我们又多相处了一个小时。”
“傻。”
下车前,她问:“你昨晚说给文雅静一次机会,是真的吗?”
大约她的问题太过于天真,沈鹰州挑眉,低头含住她红唇吻了一会儿之后,在她唇畔说:“小朋友,给你上一节人性课如何?”
那句话,那时的场景,已经过去三年多,此刻想起,犹如昨日,依然震动她的耳膜。
他确实给她上了一节刻苦铭心的人性课。
想到刚才看到的文雅静,她全身发凉乘坐电梯上楼,刚到工位就收到许月辉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嘱咐:“南荟馆,今晚订个包间,迟聿来了。”
姜宜这才想起,今天香港的迟聿要来。
姜宜只在面试那天和迟聿见过,后来每个月试用期的评估,迟聿会和她通个电话,简短沟通,所以算不上熟。
但姜宜对迟聿始终心存感激,在她找不到工作时,拉了她一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