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惊恐地说,他的眼神告诉她,今晚她要不好过了。
“早上给你系的腰带呢?”他的手掌缠绕着他的领带,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口袋里,腰带露出小小的一角,他笑,“长夜漫漫,来点有趣的”
缠绕着领带的手掌,把腰带一点一点从她裙子的口袋里抽出来,丝丝麻麻的碰触的感觉,从姜宜的腿上碰过。
丝绸腰带抽出来,姜宜的手腕,被他用腰带绑在了床头上。
“沈鹰州,你变态,给我松开。”
姜宜早领略过他的各种花样,在外衣冠楚楚,冷漠绝情,拒人千里,私下无法言说。
姜宜的手被绑着,最能嘴巴控诉,但来来回回骂他的话只有那两句,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一把。
沈鹰州把缠绕在自己掌心的领带松开,塞在她喋喋不休的口中:“什么时候安静再拿出来。”
他变态,大变态,又抗争不过他,姜宜的眼里一下蓄满了眼泪,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沈鹰州俯身看她这副样子,只能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把领带从她嘴里拿走,低头吻她眼里的泪,吻她说不出一句话好听话的嘴。
沈鹰州“变态”归“变态”,但其实挺有服务精神,有耐心,有方法,让姜宜最后彻彻底底闭嘴,变成跟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