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力:“蒋局说那是经侦办的工作,他无权过问。他现在看风向变了,做事不够积极。”
阳光阴影从沈鹰州的脸上闪过,他阴沉道:“由不得他不积极。藤奇的事必须马上解决,不能再拖。”
藤奇对外宣称生病在休养,时间拖太久,外界揣测纷纷,无法再隐瞒。
南力:“我知道怎么做了。”
南力跟了他多年,工作上的很多事,沈鹰州不便多说,但有时一个眼神,或者只需要一句话,南力便能意会到,知道该怎么做。
深夜,蒋局的手机嗡嗡作响,他迷糊之中接通,便听到南力的声音如同来自阴曹地府:“王处长的太太苏维新自杀了。”
蒋民听到消息,看了眼身边的太太,一身冷汗,起身到书房,怒声道:“关我屁事。”
南力很有沈鹰州的风范,面对对面的怒火,很从容平静:“当年庄群留有影像。蒋局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蒋民咒骂了一声,“想讹我?庄群没那个胆子,当年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留。”
南力却是一声冷笑:“沈总的要求,明天上午十点,他要见到藤奇出现在商行总部办公室上班。”
言简意赅,不做任何解释,但却威慑十足。
蒋民挂了电话,脊背一阵发凉,刚才语气笃定庄群当年不敢留影像,但内心却十分惊恐,尤其面对的是沈鹰州这样暗黑,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
沈鹰州这条船,他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深夜远郊宾馆,藤奇被关了半个月,被韩旭如同熬鹰一样没有白天和黑夜地熬着,藤奇此刻,脸色苍白,眼神凹陷,人的精气神被抽走了一大半。
门外被韩旭派来看守的人在私聊:“他抗不了多久了,今天看他已精神恍惚,说话颠三倒四。”
“他的意志坚强,换别人早就全部招了。”
“快了,今天他主动向韩警官提了诉求吗,求韩警官保他太太和孩子安全出国。”
“他太太不是惠老先生的女儿吗?”
“惠老自身难保。”
“韩警官如果真能打倒惠老这只大老虎,战功赫赫。”
“他志不在此,他的目标是沈鹰州这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