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力见他如此心急回百河湾,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这三个月,每回和程律师来见他,谈完正事,南力总被单独留下嘱咐:“她现在正是特殊时期,你找个靠谱的阿姨在身边照顾着。”
或者问:“她最近怎么样?有无不舒服?”
沈鹰州面对姜宜怀孕的消息也是猝不及防,在他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规划,自然是没有了解过任何相关的知识,一片茫然,问南力时,便是想从南力这得到一些消息。
南力每次都是含糊其辞,因为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去圆,何况他是那么敏锐的人,只能每次都回答:“姜小姐很好,不必担心。”
这个谎谁撒的,谁负责圆。
沈鹰州的车来了,他没让南力等人跟着,自己驾车回的百河湾,缓刑不等于自由,还有诸多限制以及需要时时报备,沈鹰州难免要比以前低调一些,看着他的车迫不及待扬长而去,南力很难揣测,如果发现姜宜是假怀孕,沈总是松一口气还是失望?
旁边的程律师道:“既然沈总不参加庆功宴,我们也散了吧。后续沈总的事还请多费心,前期6个月是严管期,一定注意言行。”
南力:“程律师辛苦。”
沈鹰州风驰电掣回百河湾,三个月未见,今天在法庭上没见到她,不失望是假,但此刻想念的心更迫切,甚至在心中生出一丝幻想,她是否在家给他备了惊喜?
他为自己这样的期待感到不可思议,他不是追求浪漫的人,但这样的想法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下了车,三跨两步地回家,按了密码锁,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他顿下了脚步,不仅没有他以为的惊喜,甚至没有一丝烟火气。
“姜宜?”他喊了一声往里走,客厅餐厅会客厅都没有人影,推开隐形门进到私密空间时,他脑海里还一闪而过,她会不会忽然出现扑进他的怀中?
三个月未见,他真正想要的不是惊喜,只是一个真实的拥抱和碰触,但里面的卧室和书房亦是空无一人。
失落的同时更多是担忧有仇敌对她不利,这才想起给她打电话。
姜宜接完莫清的电话之后,高兴得想直奔法院接他,但是rover还在输液,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所以只能等它输完液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