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身体陡然一僵，呼吸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不等他回答，云柔已经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发丝蹭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微痒，"就靠一小会儿，不会占你太多便宜的。"
有个可以依靠的人，真好。她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司霆坐在那里，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两只手无处安放，一会儿搭在膝盖上，一会儿又放到扶手上，看起来局促不安。
云柔睁开眼，偷偷打量着他紧绷的侧脸，忍不住想笑。
她心中一动，抬手轻轻摸了下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细腻，温度微凉。
"啪"的一声，司霆像被烫到似的弹开，椅子都差点翻倒。
"云柔！"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恼怒，耳根却悄悄红了，"请记住我们的协议，不要越界。"
看着他一本正经又窘迫的样子，云柔笑得更开心了。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端起他刚才倒的水抿了一口，眼带笑意地看着他。
司霆被她看得莫名心慌，甚至感觉脸上有点发烫。他下意识地整了整衣领，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司先生快三十岁了，该不会还没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吧？"云柔忍不住逗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就摸一下脸而已，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水杯，"难怪奶奶这么着急给你找媳妇，就这性子，不推你一把，估计得打一辈子光棍。"
司霆狠狠瞪她一眼，眼神里的温度骤降。
"要不这样，"云柔凑近了些，一脸促狭，"你也摸回来？我让你摸两下都行。"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司霆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呼吸不自觉地加重。
他承认刚才反应是有点过度了。当她靠在自己肩上时，他心里确实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有一簇小火苗在心底燃烧。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就摸了他的脸，直接打乱了他所有思绪。
"现在心情好点了？"他没好气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嘶哑。
云柔笑意更深。"嗯，比刚才好多了。"
司霆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别人的痛苦上寻开心。"
"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