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你父亲居然也答应。”
霍晚音将儿子拉至眼前,爱怜地抚过他头,意有所指。
“我怕她来者不善,你父亲又——”她一顿,“以后见着宁执青,避着点。”
这话沈骁不爱听,他眉眼耷拉,掩去了其中闪过的狠厉。
“我的家,还要我避着她?”
霍晚音拍拍他手,佯装不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的混事,她要是有心报复,或是叫你小叔知道,我是真护不住你。”
沈骁无所谓一笑,懒懒往旁边的座椅一摊,吊儿郎当。
“护不住就不护呗,反正没了我,您还有一个宝贝儿子。”
“说的什么浑话!”
霍晚音这下是真动了几分怒,这小祖宗向来知道怎么刺她。
只一眼,沈骁就又嬉皮笑脸腆着上去求饶,几番下来,又是霍晚音拿这个小魔王没辙。
“你呀!”
她无奈又宠溺戳着沈骁的脑门。
沈徽白进来时,就见他们母慈子孝。
“母亲。”
“嗯。”
霍晚音冷淡应着,并不避忌自己明目张胆的偏爱。
沈徽白早已习以为常,无视沈骁投来的故意挑衅与玩味,照例问安完毕告退。
霍晚音没有挽留,倒是沈骁跟了出来。
“大哥这么急走,是在协助父亲操持宁执青回来的事宜?在孝道方面,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自愧不如。”
抄手游廊下,沈骁挂着浑不在意的笑,插兜缓缓踱步走近。
沈徽白一身规整月白中式西装,公子如玉,遗世独立。
清贵儒雅似已刻入骨血,他融在这片春色里,对沈骁的挑衅不以为意,只是视线怔怔落在不远处一个精巧阁楼。
沈骁顺着看过去,恍然。
“她这次高调回归,怕是住不惯那阁楼了。”
沈徽白眼中有一瞬刺痛,这才重新聚焦看向自己的弟弟。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针对她,但沈骁,适可而止。”
沈骁嘴角持续拉大,带着故意。
“大哥怕是不知道,我不久前才跟这位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