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指尖微微蜷缩,有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杨建国继续道:“那个梦真的很真实,我们还有孩子,有……”
“闭嘴。”江菱面无表情的往后退:“我对你的臆想没有半分兴趣,请你出门右转,麻溜的滚出我视线。”
“不是臆想——”
“?”
杨建国有点着急,口不择言道:“我记得那个梦里的每一个场景,包括你腰部的胎记,红色的,你掀开衣裳我瞧瞧!”
瞧瞧!
这说的是人话?!
江菱刚把手扬起,准备扇他一巴掌,余光忽瞧见周炀的影子出现在院门口的墙上,她眸子眯了眯,咬着后槽牙:
“我没听清,麻烦你说清楚,最后一句。”
“你掀……啊——!”
杨建国高兴不过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攥紧了后衣领,整个人直接被掀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墙上,灰尘扑簌,杨建国紧捂住胸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
他抬眸,瞧见了周炀那张漆黑的眼,顿时有些后怕:
“周炀,你发什么疯?!”
“敢对军嫂耍流氓,我没有你疯。”男人默默卷袖子。
很平静的动作,却让杨建国忌惮的扭头就跑。
隔壁的院门‘砰’的一声被砸上,周炀和江菱的视线相接,后者解释:“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周炀圈着媳妇往屋内走,嗓音沉静:“离他远点。”
“嗯,大嫂那边处理得如何?”
“已经和老张说清楚了,以后禁止他们赵家人进出家属院。”周炀嗓音平静,唯有手臂绷紧的青筋彰显着他心情的烦躁,他耳力不错,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杨建国那厮,连做梦都如此真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挖掉对方的眼。
……
因着要回家取资料的原因,周炀提着高翠兰让带回来的东西,去了江家。
瞧见被养得珠圆玉润的大女儿,那通身气质,和他们农村人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特别是在听说江菱要去部队小学当代课老师后,江母的虚荣心在那一刻飙升到了顶点。
她一边拉着女儿的手往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