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心里有鬼。
不是符源拓不相信廖烊没女朋友,只因自己的第六感隐隐觉得他没那么单纯,自己在外人看来没谈过是真的没谈过,但不代表自己没追过,自己不说恰恰是不能透露自己的性取向。
可他连追人这件事情都说没有。
要知道许正冕那么清澈的一个人还有着初恋女友,他的眼神在不经意间还能流露出精光怎能全无。
“炀哥,你连我是gay的事情都知道,咱们宿舍我只和你一个人吐露了。”
“你还这么瞒着我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
符源拓正因为发小和自己的信任失衡而敏感,对于廖烊的感情状况的问题开了头他要是不交点实话
“班长你怎么不信呢,我长这样哪有人会喜欢我。”廖烊偷换概念。
“你没喜欢别人吗?”符源拓直指问题核心。
“哎呀,”廖烊浮夸地往椅子上一坐,“班长这是我的秘密,你不要强人所难。”
他越含糊其辞,符源拓越认为他不真诚,越细想,越想不出有关他的详细信息,仿佛他一直躲藏在众人记忆的暗处。
这时,许正冕吃完午饭推门而入,看到两人诡异地气氛,问道:
“咋了这是?”
“我在逼问炀哥的情史。”符源拓如实回答。
“情史?”许正冕乐了,道:“他不喜欢金丹琴学姐呢吗。”
“嗯?”符源拓太久没听到kara的本名还意识转换了一会,然后大吃一惊地看向对着许正冕比嘘的廖烊:
“好啊,炀哥,你对我藏着掖着,对正冕掏心掏肺。”
“这是赤裸裸的双标。”
“班长不是的,”廖烊一边为自我辩解一边抱怨心直口快的人:“正冕你瞎说什么啊,我对金学姐是欣赏和同情。”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得得得,我啥都没说,睡觉了。”许正冕拖鞋上床一气呵成。
符源拓也不是真生气,上述此举无非是一时兴起,毕竟自己也没把喜欢男生的事情贸然向另外两位铁直舍友坦白,再追问下去就有点过了,便道:
“行了炀哥,我也睡了。”
六月是考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