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便感觉脸上的热气逐渐凉了下去,再没了那种发烧的灼热感,也不清楚是暖玉缘故还是那颗苦药丸。
待次日睡醒时,那黑白分明的眼红血丝消失不见。
就连早饭都用的多了不少。
耿丹坐在房梁上,往小本子上面记录:“二姑娘今日病好,早饭食之多如牛。”
耿双啃饼子的动作一顿:“二姑娘可是陛下将来的妃嫔,你这样写不合适吧。”
“可统领已经说过了啊,让我们如实写。”
耿双:“……”
还是他自己写吧。
陛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将他们二人给了沈二姑娘,将来进宫之后也是沈二姑娘的人。
二姑娘若得宠,二人自然也会好起来。
如今自然要在陛下面前给二姑娘留个好印象。
他想着便将那张纸扔了,重新写。
“二姑娘今日病症见好,食量见长,多用了半碗米粥,却仍未完全妥当。”
正想着下一句应怎么继续往下写,沈渐愉的院子,就又来人了。
“别写了,收起来。”
耿丹推了推弟弟:“你看那个是谁?”
耿双也不认识啊,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从那相似的眉眼处看出来,这或许是沈渐愉的兄长。
二人立刻戒备起来。
如今沈渐愉身子好受多了,正拿了那些嫁妆单子看着。
苏姑姑道:“这单子里面都是咱们侯府从公中出的一份嫁妆,除了寻常的金银珠宝,银两银票,铜钱与金银铤,还有一张房契一张地契,两匹蜀锦和精美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