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觉不到胸腔的疼痛。
“陛下为何会让你们来保护她?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耿丹啧了一声,耿双又踹了一脚:“陛下想让我们保护谁就保护谁,关你什么事!”
他也是一口大白牙:“二姑娘,怎么处理?”
处理?
人人都说绣春使手段很辣,向来不留情面。
即便是王公贵族落到他们手里,真想处罚,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沈构瞬间慌不择路:“别,别!愉儿!我可是你三哥啊,从前最疼你的三哥,你怎么能让人欺负我呢!”
“愉儿!你不能这么无情啊!”
沈渐愉是从乱军里出来的,莫说见血,就说在她面前死人也是经常的事,这会见到沈构这副模样,心底倒是没有多少害怕。
反而……还有些畅快。
她不由得想起昨天段祁给她递暖玉的那只手。
修长洁白,看着压根不像握刀的。
她下意识摸了摸挂在身上的玉佩。
“苏姑姑,你跟着这位耿双侍卫跑一趟,将人带到我祖母那边,把今日沈构为夫人求情不成,伤了飞燕还想要打我的事情都告诉祖母,看看祖母怎么定夺。”
苏姑姑心惊胆战,可又畅快无比:“那他想要嫁妆的事……”
“也说。”沈渐愉就好像没看到他求情的模样,“从他今日来到客院之后,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告诉祖母。”
苏姑姑答应一声:“耿双侍卫请和我来。”
说着,便带着人一起往宁和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