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什么。
“伺候陛下是奴才的本分,不辛苦,不辛苦。”
柳长林叹气离开。
御书房的大门还开着,张德海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发觉里面这会儿没动静,这才叫了几个小太监一起进去收拾。
段祁揉着眉心,刚想发难,张德海便抢先一步道:“陛下,耿家姐弟二人又送来信了,您是否要看看?”
段祁揉着眉心的动作停下,果真没发火:“拿来。”
张德海心里哭爹喊娘,不知道多感激耿丹耿双。
有了这封信,他老奴才感觉今天一整天都能安生了。
他赶紧将信封递给了段祁。
段祁方才正因南方水利烦着,如今见了信封,不知不觉躁郁之气便去除不少。
刚接过来时,也的确挑了挑眉。
这次居然写了这么多。
可打开一看,便莫名其妙的舒缓了眉头。
上面都是沈渐愉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几点起床,几点去看望老夫人。
虽都是流水账,可却比那一句话强多了。
看了一遍,便将信放了回去。
万变不离其宗,还是因为嫁妆难为她。
可她也是个要强的,竟一个人将一家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段祁唇角提了提,突然莫名其妙的想到。
这一世或许是因为自己帮了忙,让她有底气对抗沈家。
可上一世,她是如何度过的。
那嫁妆最后也到了她手中吗?
当夜段祁便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