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我是为何去了翠茵楼的?还是说,那账房先生没到祖母处,你们不知道沈绥欠我钱的事。”
沈适州果然一愣:“什么账房先生,又什么欠钱,阿绥已经能够享用朝廷俸禄,怎么还可能欠你的钱?”
“看来沈沁是什么都没说啊。”
沈渐愉微笑着,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沈适州还想呵斥,可一想起来沈沁说了,她身边的绣春使今日打了沈绥,想了想,到底将这口气憋下去。
沈渐愉看着聂岚与沈沁变幻莫测的神色,道:“是我让人家那账房先生叫过来呢,还是沈大姑娘自己说。”
“夫人这段日子一直都在后院里,想来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沈适州黑了脸,这才察觉到事情不简单,扭头看向聂岚:“到底怎么回事。”
他虽对沈渐愉心有不满,可到底认为自己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
聂岚皱眉道:“就是阿绥,他管愉儿借了些钱,这次也借了点,可不知怎么的,愉儿这次偏偏不借了,所以兄妹几个人才生了气的,不打紧。”
这话说的遮遮掩掩含糊其辞。
沈渐愉冷笑一声,笑她不敢说实话。
“让我身边的苏姑姑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挥手让人去宁和堂将苏姑姑叫来。
聂岚忙拦着:“你这女娘忒不懂事,苏姑姑如今正在你祖母身边侍奉呢,你贸然将人叫来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