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道理,想让我在宴会上丢人,是吗?”
沈渐愉不吃这套。
“可后来还不是你让沈家丢了人,为何非要在宴会上说。”沈构皱着眉头,可明显气焰已经没有前一阵子那么嚣张。
不知为何,他心里分明清楚,是沈沁的不是,可见到沁沁哭成那样,就是怪不起来她。
而沈沁也不停的给沈渐愉道歉,一直说着不知道珍儿做这样的事。
可珍儿是沈沁手底下的大丫鬟,难道不是她没管好?
沈适州哑口无言。
到最后,还是沈文恒发话:“愉儿,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此言一出,沈沁哭声都低了许多。
沈渐愉笑了:“我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我说的算吗?今日不是我做错了事,可你们仍然为沈沁和沈绥开脱,怎么突然问我想要什么补偿,这听着不可笑吗?”
沈文恒闻言,心里划过一丝失落与不忍。
他的妹妹,怎么在自己家生活还如履薄冰的?
他想着,皱眉道:“那就这样。”
“沈绥这次在家休息的几天,都去祠堂思过,不准出来,我会让人在外面严加看守。”
“至于沁沁那边……”
他对上沈沁的眼,话锋一转。
“终归是珍儿的不是,送去官府。”
贴身丫鬟被送到官府,对主子已经是很大的羞辱。
那个珍儿,从前也暗戳戳的欺负了她不少次,还是沈沁最喜欢的大丫鬟。
今日让沈家丢了人,又让沈沁失了自己最喜欢的丫鬟,沈渐愉感觉还算是满意,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