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朝啊。”
潘姑姑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算了算。
大坤的确是三日一朝,昨日刚上了朝,今日明日都没有。
不过……
她反应过来:“陛下又出宫了?”
没人出声。
太后压着火气:“又是因为那个沈渐愉吧!”
地上骤然就跪了一地。
太后气的一拍桌子:“真是荒唐!”
司念吓了一跳,一滴眼泪正好落下来,挂在腮边,欲落不落的模样,让人看着只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姑姑,沈渐愉,就是定远后的二女儿,那个要进坤宁宫的吧?”
“她还没进宫,您莫要同一个没进宫的女子生气。”
太后心说自己这侄女儿就是个傻的。
这哪儿是进没进宫的事。
而是如今皇帝的心都被这女人给勾走了,她家的傻孩子这会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太后道:“这件事不用你管。”
她看向潘姑姑:“今日陛下去了何处,有人知道吗?”
潘姑姑道:“陛下去勘察京城周边的农田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京郊。”
也就是说,今天的段祁并没有去找沈渐愉。
太后点了点头:“行,行。”
“当初那丫头到长公主府,陛下知道护着,今日既然陛下不在京城里面,便让沈家的那个劳什子二姑娘,来一趟慈宁宫。”
“哀家倒是要看看,陛下到底是护着她,还是要哀家这个亲娘!”
春雨贵如油。
今日从清晨起来之后,天就有些阴沉。
这会不过是半晌午的功夫,便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春日的雨,总是带着潮湿与清新的腥味。
沈渐愉正研究着自己帕子上的苏绣,便听有人在外头同祖母说着什么。
祖母让那人下去,进来之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怎么了吗祖母?”
沈渐愉将针线筐拉的距离自己近了点。
正想同祖母说,一会给她绣个帕子,便听祖母语气凝重:“你去准备准备,太后宫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