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留给我的嫁妆,结果哭了几次之后,你们不就开始跟着她一起算计?”
“沈文恒,你一直以为在这个家里是我欺负沈沁,可是又沈沁的心机和你们的偏心,所以在这个家里被欺负的一直都是我,只不过是因为你心里的傲气,所以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你不是文臣吗?怎么可能想不通这些?”
“你不是骄傲的从来听不得指责吗?可如今既然感觉你是对的,为何你不反驳我?”
沈文恒皱眉,感觉沈渐愉如今已经陷入魔怔。
他不想看到自己妹妹如此癫狂的入宫,思来想去之下,正欲开口辩解,便突然见沈渐愉将灯笼放在地上,然后掀开了自己的胳膊。
他骤然瞪大了眼,冷汗瞬间便从脊背流了下来:“愉儿,你,你!”
沈渐愉声音冰冷:“看吧,好好看着,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不偏心,所谓的一视同仁!”
即便如今是黑夜,那灯笼的光芒不够明亮,可沈文恒仍旧能够看清,那只胳膊上面伤口狰狞。
即便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可是其他细小的伤口仍旧数都数不清。
“这是在你们的一视同仁之下,我没跟上马车,追你们的时候摔倒,并且被乱军的马儿踩了一脚之后的结果。”
沈渐愉看着那只胳膊,就像是在直面那一阵自己经历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