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转身想和萧绮握手,却被江澈一个白眼给怼了回去。
“什么太祖?你叫他泰迪就行。”江澈没好气地说。
萧绮没在意江澈对朱与墨的嫌弃,依旧满脸欣喜地自我介绍:“啊!原来是大师呀!您好!我叫萧绮。”
“萧绮?嗯……天一笑,满园罗绮,满城箫笛。宋代吴潜的《满江红·金陵乌衣园》。令尊是明南本地人吧?”朱与墨摇头晃脑地说道。
“大师好学问!我爸爸是明南邮电的老师。”萧绮一脸敬佩。
“哦,书香门第,和我们家老五倒挺般配。”朱与墨继续点评。
萧绮听了,下意识地唇角上扬,心里还有些小高兴。
江澈在后脑勺拍了朱与墨一下,骂道:“你算命算到老子头上了?别胡说八道,你到底打算在哪下车?”
“我?我跟你回家啊。”朱与墨理所当然地说。
“你有病吧?你在明南有多少套房你忘了?就是把你五马分尸,也不够分的。”江澈一脸无语。
“话可不能这么说,房子不过是暂时的居所,兄弟才是心灵的归宿。”朱与墨振振有词。
“下车!”江澈彻底没了耐心,语气强硬起来。朱与墨一看这架势,立马服软。
“别啊,五哥。我是真没地方去了,那八套房子现在都被女人守着,我一回去就被抓。”朱与墨可怜兮兮地说道。
江澈叹了口气:“你可真是把桃花债变成桃花劫了。没事招惹那么多姑娘干什么?显摆你身体好?”
“话不能这么讲。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这是响应号召,以肉身渡劫,就盼着有一天能看透红尘,斩三尸,剪情丝,修成正果。跟着耶稣他老人家,给迷途的羔羊指引前往英灵殿的彩虹桥。”朱与墨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哇……朱大师好厉害!”萧绮竟然被他忽悠得眼睛发亮,对这番胡言乱语深信不疑。
江澈早就听腻了这套乱七八糟的神棍言论,依旧坚定地说:“下车。”
“好吧好吧!我那些房子都被姑娘们堵住了,实在没地方去。”朱与墨无奈地说。
“去酒店住。”江澈命令道。
“不行啊,你也知道我住不惯五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