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差点跳了起来，急切地问道：“指使他的人是不是范英杰？”
“当然不是，而是牛大勇。牛大勇给了他二十万。”
刘金标笑眯眯地问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牛大勇必须死了吗？他落到我们的手里也是死刑。据我们掌握到的线索，涉及到他的杀人案不会少于二十起。这些案件的背后，全都有范英杰的影子。我们正在从外围调查范英杰。最近半个月，我们开展了大规模的扫黄行动，迫使英杰集团属下的娱乐产业关门歇业。罗向斌已经对我相当不满了。范英杰也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吴欢听到这些心惊肉跳的消息，问道：“刘局，你到底是想引火烧身，还是想引蛇出洞？”
“两者都有吧。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为什么信洲的人们一谈起范英杰，一个个都为之色变。这个老虎屁股，我就摸定了。”
刘金标喝了一口洋酒，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吴欢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劝他。
刘金标是一个硬汉子，有着浓烈的个人英雄主义情愫。论单打独斗，估计整个信州警界，也只有郑行乐可以和他比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