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兄弟吼道:“我们不懂,我们是法盲!夫妻打架是家事,你们抓人,我们就不服气!”
正在吴欢想打电话给宋小明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驾驶室里拽了出来。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打在吴欢身上。
最要命的是,一块砖头拍打在吴欢的后脑勺。吴欢眼前一黑,脚下一软,便瘫软在地上。
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
吴欢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是曹映虹。
所有的记忆,在乡政府门口发生争执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
曹映虹破啼而笑:“吴书记,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医生说,你是重度脑震荡。”
吴欢的后脑勺很疼,还裹着纱布。
“我这是在哪?”
他怔怔地问道。
曹映虹:“你在县医院啊。乡医院怎么行啊。杨家兄弟的心真的太狠了,不但打你,还给你后脑勺来了一砖头,没把你打死,已经算万幸了。”
后脑勺很疼。头还是晕晕乎乎的。
吴欢渐渐恢复了意识,从曹映虹这里得到更多信息。
他被打晕在地上以后,还挨了一顿毒打。直到乡联防队员赶到,他们才住手。
黄柏乡接到报警,一次性派出十名警察,把杨氏兄弟和他们的媳妇全都抓了。
戴恒林自己也两次来到医院看望吴欢。
曹映虹从吴欢出事一直守到现在,已经五天五夜了。她像个小媳妇似的,让医院的医生误以为她是吴欢的老婆。
吴欢问道:“曹副乡长,县领导知道这件事吗?”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眨眼间,谢泊钰便走进了病房。
“吴欢,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变成植物人了。”
谢泊钰一把抓住吴欢的手,喊叹唏嘘。
在吴欢昏迷的这几天,谢泊钰每天来一次。
看到吴欢苏醒过来,谢泊钰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如果你再不醒,我就准备把你送到省人民医院去了。我们县医疗条件有限,总是让我不放心。”
“这次的事件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