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言,萧万平也朝他一拱手。
北梁大营。
杨牧卿径自饮着酒,一副胸有成竹模样。
旁边的徐健飞,却是一脸担忧。
“军师,还是不见对方有动静。”
“急什么,咱们刚败,他们必会趁势攻取咱们大营,不会等到大梁援军到来。”
徐健飞只能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小道的兵士呢,可曾撤回一些?”
“已经撤回大半。”
“那咱们的人呢?”
“也已经分批绕道,只待时机。”
“好,甚好!”杨牧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报!”
突然,大帐外响起一声奏报。
“启禀军师,炎国镇北军祭酒曾思古,在营寨外求见。”
“嗯?”
杨牧卿眉头一挑。
曾思古的到来,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曾思古?他来作甚?”
似在自语,又似乎在问旁边的徐健飞。
“只他一人?”
“是,只有他一人,手无寸铁。”兵士确定答道。
“军师,见不见?”徐健飞问道。
“见,当然要件,我倒想看看,徐必山那厮安的什么心。”
“下去,把他带到大帐!”
“是!”兵士离去。
随后,杨牧卿再次下令:“去,把剩余兵士全部集中在大帐周遭,不能让曾思古瞧出半点异常。”
“明白!”
须臾,曾思古到来。
他拱手行了一礼。
“镇北军祭酒曾思古,见过军师。”
“曾祭酒?”
杨牧卿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笑容。
“那萧万平未到来之前,听说你一直担任徐必山身边的智囊。”
“军师笑话了,在下远不及逍遥侯万一。”曾思古真心回了一句。
看似自谦,实则在给对方威慑。
杨牧卿浑不在意一笑:“说吧,只身前来,所为何事?”
曾思古看了左右一眼,旋即道:“请军师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