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钢铁厂小干部,但暗地里他还做废钢买卖,也不知道人家到底玩的什么路子,听说那废钢是一卡车一卡车往钢铁厂运,那东西进去的是废钢出来的可是好钢材,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这还都是小事,你们别看程夏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他在般阳县城还有好几个棋牌室。棋牌室你们知道吧,人家里面玩的可不是香烟而是票子,你们是不知道,这个才是最赚钱的,每天的钱给流水一样往口袋里淌。”
“真假啊,打牌赌博被抓那可是要坐牢的,程夏有钢铁厂的班上,不能冒这个险。”
有人不怎么信,感觉有一份国营大企业的工作已经很牛逼了,完全没必要在去弄个棋牌室。
“看吧,你们也就那点眼界,人家程夏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名字开棋牌室,他手下有小弟,只要给钱,总有人冲锋陷阵,就算哪天东窗事发人家程夏也不会一点事。”
中年男人闲聊着没一会功夫手里的牌就打完了,一盘赢了半包烟,心情大好,只听他继续说道,“在跟你们说个事,程夏这么牛的人,也有吃瘪的时候,他经常骑的自行车被人连着偷了两次,听说最近他放出话来,谁在不开眼偷他自行车,他就要断小偷的手。”
众人跟着笑起来。
“那个小偷那么不长眼啊,连程夏的自行车也敢偷?”
正在洗牌的叶景川心想除了周二疯估计没别人敢偷程夏的自行车,看来他们之间的梁子就是从偷自行车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