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大营。
陈尧率领文武百官为大军壮行。
“北胡入侵我大骊边疆,夺我六百里河山,掳我边关百姓数十万,恶行昭昭。”
“今日点将,北上讨贼,驱逐胡虏,复我河山。”
“此昭告天地,有司共勉之!”
一番慷慨激昂后,陈尧命人端上壮行酒。
“宁将军,魏将军,饮下此酒,万望凯旋而归,”
“谢陛下。”
“定不辱命。”
“来人,授节钺,赐虎符。”
内侍端着托盘上前,上面摆着节钺与虎符。
节钺是授予将帅的权力标志,而虎符是调动兵马的凭证。
一身黑亮铠甲的魏冉,瞧着英武不凡,陈尧将节钺与虎符教给他后,低声说道:“朕不知道让你领兵出征是对是错,可朕依然力排众议叫你领兵,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信任。”
魏冉微微点头:“陛下放心,此行必将北胡驱逐,收复失地,此战亦会载入史册。”
“哈哈。”
陈尧哈哈一笑:“那朕就等着你胜利的好消息。”
一旁同样身披铠甲的中年将领眉头紧皱,望向魏冉的眼神极其不悦,看向陈尧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无奈与失望。
此人正是监军宁无殇。
让谁领兵不好,非要让一个纨绔子弟领兵?
他回身看了眼威虎骑,宁无殇忧心忡忡。
保卫京师的南门大营,都是他和独孤信操练出来的兵,两人每隔半年换防一次,所以一年有半年都和这些士卒同吃同住,感情匪浅。
他是真怕魏冉把自己操练出来的兵给带到沟里。
但却又无法违逆陈尧的决定。
“事不宜迟,出发吧。”
在百官的注视下,一万威虎骑,五万宣威营,押送着三十万担粮草浩荡出发。
宁无殇侧目瞥了眼魏冉,语气略显轻蔑:“打仗绝非儿戏,魏世子莫要当成是过家家。”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等上战场见了血被吓的尿了裤子。”
“到那时再想临阵脱逃,可就要接受军法处置了。”
魏冉侧目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