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们家阿芜不欠你的,”赵清扬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我们家阿芜是好同志,什么绝情之类的话,你以后别讲了,对我们阿芜名声不好。”
厉远庭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
还想着借养鸭子的事情和阿芜拉近距离,现在倒好,是拉了反向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在屋里和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没啊?”赵清芜发现厉远庭还没引起重视。
赵清扬立马上来一阵好奇心,“你在屋里和他说了啥?”
“你别管那么多,”李桐不让赵清扬打听,“人家说悄悄话,你打听啥?”
“我知道了,”厉远庭随便吃了几口饭就走了。
赵清扬傻眼了,追出去两句,“让你引起重视,不是让你不要吃饭。”
这人真是越发看不懂了。
孟支书这事儿,她还不敢说太多,怕得就是一语成谶。
这要是发生了如自己说的事情,倒霉的是厉远庭。
赵清芜打心底里还是希望孟支书勤勉诚实的。
不过免费的会计员之后,赵清芜就跟着李桐去镇上的裁缝铺子。
刚过完年,来裁新衣的人很少。
赵清芜便把娇婶儿她们打出来的毛衣重新设计了花样子,但是过了春节之后就是初春了,毛衣的需求量直线下降。
“阿芜,不能再要毛衣了,回头怕是卖不出去。”李桐看着面前二十件毛衣忍不住发愁。
“我已经和娇婶儿打过招呼了,等下半年再要毛衣。”
李桐点头道,“还是你会说话,要是我,肯定直接说不要了,回头到下半年,人家不给我们打毛衣了。不做毛衣就做包……”
“我也有这个打算,我们多做一些包出来,镇上卖不掉,我们就卖到县城里面去,县城卖不掉,我们卖到省城,还有港城……”赵清芜越想越美,情不自禁笑出来。
说干就干,几天下来,裁缝铺子挂上了十几个款式不一样的春款包。
虽然不是真皮或者仿皮,但是样子新潮,颇受欢迎。
“有人吗?”
自行车铃声格外突兀。
赵清芜让李桐先陪客人,自己出去看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