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一起挣钱,”杨秋兰激动得双眼放光,“ 多存点私房钱。”
赵清芜忽然觉得杨秋兰很可怜。
表面看着风光,实际上被婚姻这座牢笼困住。
“阿芜……”
听到杨秋兰叫自己,赵清芜回神。
“想什么这么入神?”
“有点儿困了。”
“怪我,”杨秋兰不好意思笑道,“尽拉着你聊天了,那你早点睡,这被套是我新做的,留着是想给阿庭结婚用的,现在先派上用场,也不枉费我的心思了。”
“谢谢,”赵清芜连忙道谢。
送杨秋兰出去,她上了锁,但门锁好像坏了,没有办法倒锁,因此她久久没法入睡。
突然门口传来动静。
赵清芜翻身坐起,看到门缝有阴影。
她的担心并非多余。
这家里虽然没别的男人,可有两个很讨厌她的女人。
白荷视她为情敌,姚瑶又向着白荷,这一晚,她能安睡才怪。
穿上鞋子,赵清芜摸到书桌,找到墨水瓶,小心翼翼地端着椅子去门后,脱了鞋子站上去。
门被推进来时,一个身影出现。
那身高和体型,像是姚瑶。
要不怎么说白荷很聪明,直接把姚瑶当枪使用。
“没人,”姚瑶回头,和门外的白荷说话。
“那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姚瑶转身退出去。
赵清芜差点被她脸上的面具吓一跳。
面目狰狞的面具在猝不及防之下能吓死一个人。
“我进去看看,”白荷不甘心。
赵清芜把墨水瓶放在门上,白荷进来时,她轻轻一推,‘咚’地一声,砸到东西了。
“哎哟!”
白荷叫了一声,“疼死我了。”
“咋啦?百合姐。”姚瑶担心地拉了日光灯的电线。
白光之下,白荷洁白的裙子被墨汁泼出了星星点点。
再往上看,狰狞面具的一半儿也被溅到了。
赵清芜从门后走了出来,“两位,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扮鬼吓人,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