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愣住了。
还真是当局者迷。
邱福金这么一说,貌似非常有道理。
可阿米曾跟我说过,黄门九宫术属于道门功夫,师公很早就羽化了,传给她之后,她只收了我这么一个徒弟。
难不成黄门九宫术还有其它支派?
眼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转身去叫了正在隔壁房间吃酸辣粉的白姑,让她先别吃了,陪我下去练两手,顺便把小可、邱福金、豹叔一起叫到健身房观看。
豹叔戴着大狮头,在自己房间床上舞狮,可能还在生我的气,不肯去,我只得随他。
众人去了健身房。
我对白姑说:“你按照上次打田草山人的起手式与我过招。”
白姑闻言,点了点头,脚步蹬踏,右手迅疾掐向了我的颈椎,左手点膻中穴。
我身躯后仰,脚步疾出,直踢白姑的下颌。
戳脚!
白姑手腕猛翻,一扣我的脚腕,手指立即朝我的太溪穴点来。
我脚腕迅疾转动,滑动让过这一招,身躯迅疾后撤,抬手便让白姑别再打了。
邱福金眼神更加诧异。
“招式、身段,与田草山人全是同一个调!”
其实我也发现了。
白姑和田草山人对阵,我是全场观看了的,刚才那两下对手,自己完全按照田草山人当时的拆招情况来比划,本以为用别人的招数,怎么着也会迟滞不顺,没想到却像飘柔一样丝滑,与平时练拳形成的肌肉反应融合得天衣无缝。
这只能证明两点,一是田草山人确实与我同脉一支,二是黄门九宫术还存在某个旁系,她是这个旁系的大宗师。
比如,螳螂拳分几个支系,白鹤拳也分几个支系,它们虽然招式不同,但骨子里的功防基因却完全一致。
小可闻听我们的对话,反应过来我找白姑对手的目的,拉了一拉我的衣袖。
“哥,田草山人不是你师父米姐吧?”
我摇了摇头。
“不可能。”
这几次见对方,虽然田草山人戴着面具,但无论身姿、眼神、气质,与阿米完全不一样,而且年纪好像还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