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望着她。
小可闪着大眼睛问:“怎么了?”
我问:“你脚不是受伤了么,咋还能跑呢?”
小可闻言,脸腾地一下红了,跺了下脚。
“你背我一下怎么了嘛!”
她甩着马尾往前去了。
我只得拿着手电筒,赶上了她。
艰难往前走了一段路,没想到洛斯也跟着过来了,这货颤声说自己已经祷告完了,也来帮忙。
这家伙是担心我们抛下他不管。
毕竟,在这种绝境之下,一个人单打独斗,死得概率几乎百分之百。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我脚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跤,拿着手电筒一照。
地面居然有一个石头磨成的一米左右直径盖子,把手也是石啄而成,看起来有点像现代城市的井盖。
我们对视了一眼。
小可咽了一口唾沫。
“古井?”
我左右看了一下。
周围坍塌的建筑,有些看起来像马厩,地面还有食槽的痕迹。
当年水胡林有天然湖泊,说明地下水资源挺丰富,而钟楼之处应该位于水胡林废墟的中心位置,肯定属于人员聚集区域,我们现在位于钟楼的西北角,莫非是废墟当年用来栓马的打尖之处?
我赶紧俯下身子,扒拉开上面的黄沙。
果然是一个井盖!
小可问:“哥,开不开?”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刚才经历了几场危机,嘴里灌了很多沙,口干舌燥的,听到井盖两个字都已经口渴难耐了,虽然下面存在水的机会很渺茫,但要万一运气爆棚有水,我们生还的几率将无限加大。
在这种心态之下,我果断决定打开。
可由于我们不是盗墓贼,也不是探险家,对野外生存知识极度匮乏,忽略了一个相当严重且足以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井盖为什么要封着?
事实上,只要往这方面一想,就很容易发现井盖边上有浇腊封死的痕迹。
问题就出在我们的经验,不足以支撑脑回路往此处延申。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